背景,虽说复杂了些,但若月儿真嫁进冯家,有我的支撑,她下半辈子,在冯家也必不会受什么委屈,富贵荣华更是不用说。”
“为人父母的,最大的心愿也不过就是能让自己的儿女过得好,我希望你能明白。”
谢执沉默地听着,没有回话,他知道,百里斋还有后话没有说。
“但她喜欢你,为了你,不惜三番两次与为父吵闹。”百里斋沉声道,“你俩有多年打小的婚约,你家中出事,我亦惋惜,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会就心生同情此把女儿嫁给你。你得靠自己的真本事娶到她。”
“郡长大人的意思是?”谢执抬头。
“你两年后要进京参加秋闱,那我便与你定下两年之约吧。”百里斋道,“若两年后,你成功考上功名,我不会有二话,即刻为你们筹办婚事。但倘若你考不上,那就只能怪你自己无能,这婚约便要取消,届时,月儿嫁给谁,与你无关。”
谢执听到这话,不仅没有被百里斋吓退,反而精神一震,他定定抬头,“好,我会用我的真才实学向您证明,我是真心喜欢小月的,也是的确有照顾好她下半辈子的能力。”
百里斋似笑非笑,“年轻人,话不要说得太满。你的才华在外面这百里郡上,是算不错,可进了京城,那便是举国才子汇聚一堂,你真有把握能考得上?”
谢执谦逊一笑,“以前不愿招摇显摆,是觉得没必要,胸有诗书气自华,但既然郡长大人问起,那边恕晚辈狂妄一次,两年后的秋闱,我定考上。”
月衫少年在说这话时,那一身内敛的风华皆四散出来,让他平日里看起来温润清隽的样子多了几分令人侧目的锋芒。
“好!”百里斋看得一愣,继而笑了笑,朗声道,“那我就等着瞧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顿了顿,百里斋又道。
“大人请讲。”谢执垂首。
“在这两年之约里,你不得再见月儿。倘若叫我知晓你瞒着我私下与她见面,今日之约便立即作废,你此生也休想再见到她。”
谢执顿了顿,“好,晚辈答应。”
“既是约定,便将当初你和月儿定婚约时的玉佩交予我,做个凭证吧,如若你私下违约与她私会,或是两年后未曾办到今日放下的狂言,这玉佩便不必拿回了。”百里斋看着他道。
谢执放在身侧的手掌微微一握。
玉佩。
那可是他和月儿的定亲信物,若是连这个都给了百里斋……
可直到如今,他除了赌一把,相信百里斋的为人,不是那诓骗他交出玉佩转头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