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的麻烦嘛。”
【接受什么?】
“.”
在足足十分钟的等待过后,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了圆桌,一脚踢起录像带,随即余势不减地冲下了长桌。他恶狠狠地将它按在了石壁上,用尖锐的指甲按在了录像带那漆黑的表面。
诺斯特拉莫人回头看向那片光幕,却又将侧脸靠近了录像带,充满威胁地低语了起来。
【我的儿子——你称他为幽魂,我则称他为康拉德·科兹。】
“我会让你在自己的鲜血中逐渐窒息,苦苦向我哀求解脱,但我不会对你伸出援手的,狼。”康拉德·科兹冷冷地收起他的双手,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会让你明白何谓痛苦.”
但是,他现在更在乎另一件事——从光幕亮起开始,这个所谓的叙述机便一直在和他们进行沟通,且不论这其中有多少不敬,又蕴含了多少显而易见的嘲讽
有一件事,是十分值得肯定的。
“——叙述机,先生,它正在进行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应该让它继续下去。”
他眯着眼睛,身体微微前倾,坐姿忽然就显得颇具威胁性了起来。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待那些不听我话的罪犯的吗?”科兹冷笑着问,顺便抽出了自己的右手,将双手都隐没在了宽大的黑袍长袖之中。
他慢慢地站起身,拔出了腰间的礼仪剑。它寒光闪闪,锋锐非常——是的,它的确是一把礼仪剑,至少对佩图拉博来说是如此。
“我要撕开你的喉咙,让你看见自己的气管”
“放狠话谁都会,小兄弟。”鲁斯再次大笑起来,而这就是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在圣吉列斯十分不赞成的眼光中,芬里斯人明智地闭上了嘴。
“.这是怎么回事?”来自努凯里亚的基因原体疑惑地问道。
他得到的回答是康拉德·科兹的一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