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科兹面上的笑容愈发旺盛,与之相对的是赛维塔。此时,夜之长子的面色已来到了阴晴不定所能代指的极限
若非他真的已经算不上人类,恐怕血流早就让他那苍白的脸色转为一片涨红。
但他总归是熬了过去。
夜之长子轻咳一声,表情忽然为之一变。肌肉提起,五官运作,他发挥了这万年来从每一次伪装中学到的精髓,以根本不能称之为演技的真情实感与响彻整条走廊的咆哮,喊出了一句让第八军团的原体与教官都为之变色的话。
“噢,帝皇在上!”亚戈·赛维塔里昂悲伤地微笑着,用尽全身力气大喊起来。“是你吗?原体?一定是你.这必定是帝皇显灵,才让你附在了教官的身上啊!”
沉重的大门之后,宴会厅内的静谧浪潮忽然停了下来,而康拉德·科兹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
他咬牙切齿地对他的儿子比出一连串的帮派手势,后者照单全收,不仅如此,甚至还加倍奉还,浑然不顾一旁站着的另一个人那愈发古怪的脸色。
又或者说,他注意到了,但他已经懒得去管了
好啊,父亲。诺斯特拉莫底巢的街头小子亚戈·赛维塔里昂以同样的咬牙切齿狠狠地微笑着。让我们看看谁才是赢家。
数秒钟后,大门被从内撞开。在那两扇沉重的大门撞至一旁,而内里无数鬼魂倾巢而出的前一秒,康拉德·科兹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笑得很温柔。
“做得好。”他说。“要记住,我以你为荣,亚戈。”
月光归去,而身体僵硬的卡里尔·洛哈尔斯无可奈何地闭上双眼,叹了口气
再睁开眼睛时,他的身形便开始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