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李林甫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见宇文融有些失望,他就连忙安慰道,“宇文兄不必急在一时。宋开府之前所议,说不定只是一时起意,并未放在心上。而且,宋开府此前禁恶钱,可是一度怨声载道,人人以为不便,这才最终罢相的,财计一事并非他所长,这是人尽皆知的事。而杜十九郎能把茶政一事给理清头绪就已经很难得了,这两税之事,舍你其谁?”
等到天花乱坠好一通话把宇文融奉承得飘飘然,又喝了不少酒后,李林甫亲自把醉醺醺的人给送到了门口,回房之后见姜度已经从屏风后闪了出来,他就眯了眯眼睛,满脸诚恳地说道:“四郎,你改ri找个机会去见见崔十一郎,给他提个醒。宇文融有些cāo之过急了,让杜十九郎千万小心。他既然人在外头,就尽量少掺和朝中这些事,免得遭了池鱼之殃。”
若非杜士仪死活拉住,姜度当初险些就毒杀了王守一替父报仇,自然是心心念念记着报答。所以,刚刚听到宇文融和李林甫那番话,此刻李林甫又这般提醒,他自然知道轻重,答应一声立时便走。而他这一走,李林甫的脸上就yin沉了下来。
“宇文融简直是想当宰相想疯了,崔隐甫对张说恨之入骨跟着疯,我可不想陪他们两个张说那老贼jing明无比,告一次刁状是出其不备,告两次……那就是愚蠢如此看来,少不得要备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