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副营级以上又或服役满十五年的正连级军官。
这下好了,阮旅长外孙女回乡在火车上被抢劫,阮旅长家宅不和亲孙女给大姑泼热汤毁容的消息,一下传遍。
远远自行车的叮铃声传来,田甜抬了抬头,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眼前一亮复又低下头。
自行车即将路过她驶进军区时,她小声叫了声:“秦爷爷。”
中年秦姓男人狠狠一捏刹车,嘴里叼的大菜包子险些掉了,秦爷爷?他吗?
他今年47,是做爷爷的年纪了,但被一位20来岁的女同志喊爷爷,礼貌吗?
除非是相熟之人家小辈按辈叫人。
刚想说什么,看清田甜那张脸,嘶,有点眼熟,但又具体说不上是谁。
田甜忽然变脸,上前一步死死拽住秦政委的车把,一张口,引得无数执勤兵看了过来。
“就是你在上面大肆攻讦我姥爷,不让他做师长的对吧?我姥爷在家都说了,你不仅粑耳朵,还眼瞎,
搞什么小群体的针对我姥爷,今天必须给我姥爷道歉认错,不然我举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