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你别告诉我,这杀人案发生的时间和李向安失踪的时间是同一天啊。”
“你别说,还真是同一天。当时我和布雷都怀疑李向安就是杀了这个小女孩的凶手,现在倒是能说得通,他杀了这个女孩,因为内疚自责就自杀了。”
“这倒也是说得通……但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或者,如果把这个消息告诉监狱里那个疯子呢?”李向定抢了创始人的位置,李向安和李向定反目,这么推测来,或许李向安和那个人的关系并不差。
“可以试一试。”说完,张闯又转过身吩咐边上的鉴识人员,“我有事情要离开一下,你们先干活吧。”
“是!”
说罢,我和张闯又坐上了返回监狱的车。
这次再见面我却被张闯拦在了门外。
“那个人一见到你就精神失常,你还是在门口呆着吧。”张闯丢下一句话,就自己走进去了。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在工作间倒了一杯水,坐下来等张闯。
张闯去了大约十五分钟时间方才出来,看他的样子好像有些高兴。
“怎么了?问出什么了?”
“倒是没问出什么,但是他哭了。”
“哭了?”
“对啊,起初他还是不说话,疯疯癫癫的,可是我把李向安的身份证给他,然后告诉他这个人死了,他突然就哭起来了。”张闯绕过我,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又走回我身边坐下,“这些倒是能弄清楚这个创始人和李向安还有李向定的关系了。”
“说起来,我记得曾经听和这个男人关在一起的孩子说过,曾经有一个男人来救过他,但是没有成功。”
“这个我审问教徒的时候有听他们说过,好像这个男人就是李向安。”
“所以现在很明了了,李向定抢了这个男人的位置,李向安不满就离开了教会,到美国去做生意。并且他也曾经试图把那个男人从教会中解救出来,但是失败了。”我将整个过程梳理了一遍。
张闯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皱起眉:“你这么一说,我倒更不认为李向安杀了那个女童了。他现在在我这里还是好人占大多数的。”
张闯会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我没有再与他争辩的意思。
今天倒是小有收获,从监狱出来后,我和张闯就各奔东西了。
顾思安依旧做好了饭菜等我回家,不过今天的菜普遍的偏咸,大概是她做菜的时候在想什么心事。
“今天的菜是不是有点咸啊?”顾思安拿起筷子加了一大口菜,马上又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