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盯着金锁,像干了坏事的狗,乞求主人原谅。他的嘴唇在翕动,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白宁还没有等苟石开口,就狠狠地扇了他两记耳光,骂道:“不要脸,胆敢欺负毅花。”
来了个帮腔的,金锁更来劲了,揪住苟石吼:“你写不写?不写就去派出所。”
白宁也冲着苟石嚷:“滚,滚蛋!”接着她又冲着金锁叫:“还纠缠这个畜生干嘛?快,救毅花要紧。”
“毅花咋了?”金锁顿时想起刚刚被苟石欺负的毅花,紧张地问,“她出什么事了?”
不知啥时候,金锁松开了手,而苟石呆若木鸡,像傻子一样愣愣地站着。
白宁焦急万分,这个笨蛋,怎么还不走?她歪了歪嘴,苟石这才领会了白宁的意思拔腿就逃。
金锁正后悔,为了发泄胸中的新仇与旧恨,光顾着揪住苟石,而忘记了安抚受害的毅花,她现在怎么样?他顾不得追赶逃跑的苟石,随即跟着白宁直奔河边。
白宁故意喊:“毅花,你想开点,千万不能……”
逃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苟石没见金锁追赶,就停下了脚步。他头脑轰隆隆地响着,不好,毅花寻短见了?毅花如果死了,他就得把牢底坐穿。他紧张地瞟了一眼,哈哈哈,毅花和白宁抱在一起,金锁站在旁边做着手势,也许在骂苟石嘞。
骂就骂呗,反正逃离了现场,口说无凭,来个死不承认,又能奈何?苟石的心平静了许多,他捋了捋下巴,如果不是白宁及时赶到,他哪能逃走?即便能走,不留下字据金锁会善罢甘休?他想想很自责,不该冤枉白宁。
毅彩从猪场赶到河边,痛诉昨天夜里被苟石偷袭的经过。
金锁十分惊讶,这个苟石简直色胆包天,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收拾这条老狗。
白宁感到很失望,没想到苟石运气那么背。她心中又担心起来,苟石逮不到毅彩和毅花,他能放过自己吗?
毅花扑在姐姐怀里哭着说:“要不是金锁哥及时赶到,我的身子恐怕就被苟石糟蹋了。”
白宁说:“不哭了,啊,这不是没有嘛?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
毅彩问:“为什么不能再提?”
毅花说:“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白宁说:“怎么不识好呢?你们两个就不好好想想,黄花姑娘家的,这事说出去了还有什么面子,以后怎么嫁人?”
金锁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宁说:“金锁,你跟在后面起什么哄?人家已经够闹心的了。”
金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