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倒是有趣,一个被揪下了一绺头发,一个蛋蛋被踢得生疼,可谓是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他俩心照不宣,都知道为什么如此憎恨对方而大动干戈。
胡林慢慢地站起来,双目圆睁,怒火喷射,双手五指张开并略带弯曲,就像扑食的鹰爪。
向城微微猫腰,紧握双拳,严阵以待。
此时的向城和胡林都像好斗的公鸡,谁也不服输,都希望毅虹不要出现,好让他们放开手脚,一决高下。
胡林揪住向城的领口,双脚轮番乱踢起来,他也想让向城尝尝蛋蛋受伤的滋味。
向城反应极快,迅猛转身,虽然脖子被勒得难受,但蛋蛋躲过了一劫。相反,胡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毅虹刚解完手闻声冲了进来,大声斥责:“都给我住手,两个大男人好意思胡闹?”
毅虹的斥责声像关闭电闸似的,使两个男人的打斗戛然而止。可见,男人一旦迷上女人,女人的话便成了圣旨。
“向城在门外听壁脚固然不对,你胡林往屋上扔瓦砾就对了?亏你还扯出什么照片的事来,丢不丢人?”
看起来毅虹是各打五十大板,但胡林心中有数,她是偏袒向城的,他心中不服。然而毕竟自己扔瓦砾在先,且被毅虹看破,又何必狡辩争执惹她不快呢?他只能以退为进。
大家不欢而散,各自回自己的房间。
胡林暗中庆幸胜利,经过这么一折腾,终于把毅虹和向城分开了。
他兴奋之余,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胯下揉捏,下身隐隐作痛。他担心宝贝受伤而影响在毅虹面前男人的威猛形象,就悄无声息地去医院挂了急诊。
毅虹想看看思锁,也不放心向城脸上为啥都是血。她推门进了向城的房间,脱口就问:“脸上血是怎么回事?”
“没事,沙鼻子,一碰就流血。”向城刚洗完脸,他伸长脖子说,“这不?好好的嘛。”
向城的脸上有些青肿,鼻孔里的血欲滴未滴,毅虹不禁一阵难过。她心里明白,向城遭这些罪都是因为她,不禁油然而生愧意。
毅虹去自己的房间拿来了酒精、碘伏和药棉。她用药棉做成了棉球,递给向城塞鼻孔止血。接着,她拿起棉签蘸了蘸酒精,说:“这有点疼,坚持一下。”她一边轻轻地涂抹消毒,一边噘起嘴巴吹气,好让他减轻疼痛。随后,在伤口上搽了碘伏,并吩咐不能湿水。
她既像母亲那样慈爱,又像姐姐那样关心,更像妻子那样温柔。向城心潮起伏,他分不清属于哪种感受。
忙完了这些,毅虹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