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快的呀?
金锁把白宁在县城的诡异行为和她说“你怎么能出牢房的?不是我,你能出来吗”的话两者联系起来想,白宁在县城那一夜可能和什么重要的人物在一起,也许就是这个人指示放的人。
想到这里,金锁攥紧双拳,心里急得滴血,她被反绑在苟石的床柱子上赤身裸体,那是被强奸的,不能怪他。可这次,难道真的让自己戴绿帽子了?他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不管怎样,他要用这一事件来敲打敲打白宁。
他拿出旅行包,装上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他与白宁没有打招呼,就提着包气呼呼地跨出了门。
“金锁,你去哪儿?”白宁傻眼了,他要离家出走,要分居,要离婚?她大声嚷着,双臂死死箍住他的腰。
“别管我,我不要你救,我要找耿组长把我关进去。他不同意,我就找局长,找稳书记,找他的秘书……”
白宁心里在哆嗦,去了县里,去了招待所,她和老稳的事还包得住吗?她哭着说:“金锁,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去县里,我错了,我不应该蛊惑群众,我对不起毅花。”
金锁拎着包仍不肯回家,执意要去县里。白宁双膝跪地,双手搂住金锁的双腿,央求地说:“你别去县里,你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去向村民赔礼,我去做检讨。”她知道,一旦他去了县里,怀疑自己了,那就会失去金锁。
白宁挨家挨户赔礼道歉,还在全村土地山头承包大会上做了检讨,保证不干预金锁的事,不参与知青队和村里的工作,和农户们一道种好责任田,管好责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