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回去吧,好好过日子,只要你过得好,毅虹我才会安心。我会用我的爱,永远祈祷你幸福。
金锁话音刚落,就哗的一声站起来,拽住白宁的胳膊说:“走,别丢人现眼耍泼。”
白宁嚷嚷道:“走就走,别拽我。”
毅虹啪的一声蹦下床,向城和思锁想拦都没有拦住。“思锁,金锁就是你的解放军爸爸,我一直等的就是他。”她哭着说,几乎是在哀求,“他这一走,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了。别恨你爸爸,走,儿子啊,我求求你,送送你爸爸。”
看来,金锁也是个怂包。由于他的错,给毅虹和思锁带来的就是灾难,他竟然没有与白宁离婚的念头,难道还想窝囊地与白宁过下去,难道还不想承担起父亲的责任?
毅虹啊,醒醒吧,这样的男人,还值得你爱吗?
向城和思锁搀着毅虹出门,德义和彩香也跟了上来。
鹭城火车站里人头攒动,金锁根本不想搭理白宁,独自走向排队检票的人群,白宁喊:“等等我,金锁。”金锁头也没回,白宁冲过去抓住金锁衣服的后摆不放,像揪住了他长长的尾巴。
此次他与毅虹相拥而泣,这不就是白宁所揪住的又长又大的尾巴?这一幕若被白宁告发到乡里、县里,金锁的支部书记职务可能就当不成了。金锁就是贪图这个官才不想与白宁离婚的吗?也许这是主要原因,因为他的目标是想在穷山恶水的黑铜山崛起一座新城。
金锁检完票,转过身,深情地望着毅虹和思锁,毕恭毕敬地鞠了三个躬,随后转身汇入了人潮。
列车上,金锁和白宁没有说一句话,像路人似的。
列车刚刚进入余州站,一群警察就冲上了车,把金锁和白宁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