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够团结一心呢?陆宣智生而不教,加上姚夫人只会强打压制,哪怕为了利益,我的那群庶妹中总有见不得别人好的傻子跳出来。”
她又转头对北武道:
“阿北,干脆将散出去的线重新收拢,圈出府中异样之人,再由你确定嫌疑。我去上房稳住姚氏夫人,以防陆宣智被晏雯冰下了降头,过来生事。”
北武沉声应了,另三人除南膳留在伊人阁看守门户,东乔与西岐自去帮忙,徐女官则打算与陆呦鸣共赴上房。
“你到底是小辈,如今托了娘子的福,我身上也有了官职,不若狐假虎威一番,也能镇住姚夫人。”
徐氏故作轻松,与陆呦鸣笑说,转而眉眼间还是流出一丝忧虑:
“只是家主不是那等好糊弄的人,娘子还得小心应付。”
陆呦鸣赞同道:
“这天下怕是能在气势上直接压制住此等小人的,除了至尊宝座上的那位,就只有我外公了。”
徐氏闻言不由轻笑出声:
“的确,昔日庄主来陆府看望娘子,家主就似那没骨头的软脚虾,竟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几人笑了一通,自然也不会将希望放在不知所踪的老庄主身上,而是各司其职,为了找出第二人证忙碌起来。
伊人阁这里闹出的动静不小,不过须臾便传到了姚氏耳中。她也顾不得安歇,披衣起身,又令人替她绾发梳妆。
今夜陆宣智并未在她房中休息,犹豫了片刻,对家主的畏惧还是让她选择了派人去萱草那块通报。
只是听闻昨夜陆宣智一时兴起,竟是拉着几个受宠的姬妾喝了个酩酊大醉,如今酣睡在卧榻上,萱草与众仆役不敢强硬着喊醒,只能回来如实禀告了姚氏。
姚氏气到胸口抽疼,喊了赵氏拿来常备的清心丸,这才渐渐缓了过来。赵氏又忙着替她顺气端水,姚氏只在梳妆台前咬牙切齿,口中犹自愤愤不平:
“那般不守妇道的小贱蹄子,勾得家主三魂七魄扒在她身上,三日里倒有两日在那房里胡闹!”
赵氏见姚夫人眉间郁郁,晓得她心中嫉恨姬妾,便好生哄劝道:
“夫人何必与那等小妇生气?您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她不过是地上卑贱的石子,看不惯,踢开便是,何苦为这种阿什物气坏自己的身子呢?”
想了想,又故作好奇地扯开话题:
“也不知大娘子那边闹腾个什么劲,深更半夜的,扰得全府都难安歇。夫人还是得好好劝说大娘子才是,女儿家家的,贞静为要啊!”
提到一飞冲天的继女,姚氏如同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