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还有懊悔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情。

“知己。”

林语曦却是替张昆说出了那两个字。

不管现在的关系如何，她们都是知己。

微微甩了甩脑袋，张昆这才看向张琳儿。

这是他最难以言说的人，明明自己已经和青青还有林语曦发生了关系，却还是接受了张琳儿，至于接受的理由，他已经淡忘了，只知道自己要挣脱一切的束缚，成为世间最为潇洒自在的那个人。

这就是他能够回忆起的事，那天的夜晚，就如同此刻的沉默，没有任何的可以言说的地方，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仿佛是一种偶然，又像是一种必然。

相顾，却是无言。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林语曦这才一声轻叹：“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