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价贵租金也贵,她除非是住最便宜最差的,否则基本可以说是付不起。
其实她有想过能不能暂时跟星儿住几个月,等她赚了钱找到合适的地方搬出去,且她昨天跟邢深吃饭的时候也试探性的问了他,被一句话无情的把她打了回来——
他说,“你想都不要想。”
房子虽然是邢星住的多,可每一块地板每一平方的油漆,都是邢深花钱买的,她根本做不了主。
…………
邢婳晚上九点回的蓝水湾,因为是晚上了打车又破费了她一截,让她狠狠肉疼了一把。
本来就房子都租不起了,还要花钱打车。
沉闷且怏怏的回到了别墅,随口问了一句童妈,“他晚上回来吃晚饭了吗?”
“先生吗?”
“嗯。”
“没有呢……先生也是晚上才回来的,比您早一点。”
她拖长着尾音,迟钝的哦了一声。
她都说了她不回家吃饭,他怎么还是不回来吃饭,还是说……他不是不想看到她,而是跟舒情一起吃饭约会去了?
有气无力的回到主卧,抱着笔记本坐在地毯上发呆。
末了,她突然动了下,伸手拿起仍在一旁的手机拨了个电话给邢深。
她最近找邢深找的频,感情倒是颇有长进的意思,以前她怕他觉得他烦人,不过这几次对话下来,他虽然态度散漫甚至慵懒,也实在不像个特别关心妹妹的哥哥,但也算是耐心自然,有种……难以形容的熟稔。
可能他们之前就是这种相处模式。
再说让邢深这种性子的人表示兄友妹恭……也有点点的惊悚。
电话通了,那天响起的是低沉温哑的懒散声音,“又怎么,霍总终于狠下心赶你出门了?”
“你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诅咒自己妹妹的吗?”
“那你大晚上找我干什么,妹妹,你没事别老找我,三天两头这么勤快的跟我见面联系,他回头又要给我穿小鞋。”
“我巴不得他给你穿小鞋呢,至少说明他在乎我。”
邢深懒洋洋的,“行了,说吧,什么事。”
“我最近老做噩梦……就是舒情跟我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之后,我已经连着做了两个晚上的噩梦了,还是一样的内容。”
那边,邢深取下眼镜正准备捏着眉心的动作顿住了,“什么梦。”
说起这个她的委屈里还有参杂了某种惊惶,“梦见有人硬是要把我往水里摁,让我去死……我每次醒来都觉得心慌慌的,心悸,甚至心绞痛。”
昨晚她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