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是滋味。

她们是为了自己才这样的。

并未往前，楚墨只是远远地看着二女，眼眸闪烁，无人知道此刻他在想些什么。

“殿下，这瘟疫真的无药可治吗？她们体内已经被瘟疫侵蚀，若非有李谨出手护住她们心脉，只怕她们根本撑不到现在。”

“可李谨说了，这方法也为维持了多久。”

降雪目光黯然，看着沈湛湛跟小蜻蜓，曾经她还因两女吃醋，甚至与小蜻蜓大打出手，而现在，却是这般场面。

“帝都那边可有传来消息？”

楚墨深吸了口气，对着降雪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