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箭头却半点没有动。殷承梧心头忽然跳了一下,后背汗『毛』竖了起来,他加重了声音,厉声喝道:“漆典!”
然而并无人应他,反倒是地面传来明显的震动,后方的兵卒来报,声音颤抖:“将、将军,我们被合围了,后面全是北疆军!”
殷啸之额头青筋暴起,已然明白自己是被摆了一道:“漆典投了永安王!”
他们以为自己是设下圈套的猎人,殊不知,自己才是猎物。
姜述双手抱怀,笑呵呵地说:“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若是不想死的,自己弃械投降。降者不杀!”
此话一出,冀州兵卒面面相觑,议论声顿起。
殷承梧厉喝了数声,却挡不住已经溃散的军心。
半晌之后,有人扔掉了武器,解下了盔甲。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走向北疆军。
有一便有二,陆陆续续有冀州兵卒选择了投降,而姜述也果然如他所说,放开了一条道路,让这些归降的冀州兵卒离开山谷。
两刻钟之后,山谷中人数少了一半。
剩余的一半,则是在殷氏父子的高官厚禄的诱.『惑』之下,选择了留下。
姜述咧嘴一笑,打了个呼哨,霎时,箭如雨下。
一阵慌『乱』过后,殷氏父子命兵卒立盾抵挡,挡住了大部分箭矢,姜述见箭雨已经伤不到他们,一夹马腹,便当先带着人杀了上去。
山谷之中,两军狭路相逢。
前后退路尽数被封锁,被堵在山谷之中的冀州军只能选择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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