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再次紧绷起来,高度紧绷,迟迟没敢接手这个剔红匣子:“父亲........”
范永斗直接把剔红匣子交给了长子,平淡笑道:“莫要多想,为父并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是让你去办一件事。”
范家长子接过剔红匣子的手掌,往下坠了坠,不是匣子沉重。
而是这件事太沉重了,竟然需要用上范家全部的五行八作。
范永斗看着长子往下坠了坠的手掌,明白他为何会这样,语气里多了一丝叹息:“如果咱家的三十万两现银还在,也用不到这么冒险的用上咱家所有的产业。”
“可惜,因为洗煤厂那件事三十万两现银只剩下原来的一成,不足以支撑结下来的那件大事。”
“就是因为剔红匣子过于沉重了,为父迟迟下不了决心,毕竟万一有半点纰漏,范家就会从高高在上的五大晋商,彻底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