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蒙着麻袋打他一顿。”
汪恒哈哈大笑:“找我,夫人找我。”
苏清欢看着他爽朗的笑脸和干净的眼眸,心里的那些郁郁之气散去了很多。
她十分庆幸自己有一份工作,虽然辛苦,但是能认识这么许多可爱的人,让她不至于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和陆弃的事情,真的很难过。
但是也无解,所以想开了,日子总要好好过下去。
就像她对阿妩说的那样,爹,娘都好好地活着,只是不能在一起。
和汪恒谈了这么几句,她却莫名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陆弃大难不死,她还求什么?只要分开,所有的矛盾也都能解决;痛是肯定会痛,但是没必要放大这种痛苦,总给自己心理暗示。
乱世之中,能安安稳稳地活着,亲人朋友俱安,儿女在侧……她拥有的已经很多了。
或许阿q,但是就这般想吧。
最疼的时候,大概就是以后知道陆弃有了旁人的时候;但是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不再想不再管,放过自己。
从汪恒这里出来,她又去了军医处。
令狐大夫出去钓鱼去了,所以没人说她,苏清欢暗暗松了口气。
现在不打仗,受伤的人少,一般也都是头疼脑热居多,所以令狐大夫也能忙里偷闲。
从军营离开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马车行到哨岗之处,当值的将士还和马夫开玩笑,说:“夫人这就回去,怎么不等吃完饭再走?”
对于苏清欢的出入,他们习以为常,并没有阻拦。
苏清欢虽然早知如此,但是心里还有些怅然——这一去,有些东西,终究是不一样了。
她轻轻地来,轻轻地走,走着走着,愈行愈远。
回到府里用过饭,蒋嫣然回来了。
她为下药之事向苏清欢请罪,道:“小萝卜还小,许多事情不知道利害关系;我却是真的糊涂……”
苏清欢摇摇头:“你也是病急乱投医。他小,你也没有什么感情经历,又想帮忙,所以才会弄巧成拙,这事过去就过去了。”
暗恋和朝夕相处是两回事;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蒋嫣然如果说有什么追求和幻想,肯定是想做世子的妻子,至于嫁人以后的一地鸡毛,两人相处时三观摩擦,这些她想象不到。
“这件事情你们确实做的不对,但是阴差阳错,也让我知道了我和将军之间,已经缺失了信任。再挣扎也是无益,不如先冷静下来。”
说话间,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