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挂完了瓶,陆夜白的烧虽然退了下去,但是后遗症还在,身子骨还是软的,整个人酸疼不堪。
摩惜儿不许他去公司,他只能坐车回陆家,坐在沙发上,披着厚厚的毯子,手上捧着热水。
陆夫人下楼见到裹成一个熊的儿子,稀奇的道:“夜白,你怎么了?”
陆夜白喝了一口热水:“发烧了。”
陆夫人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脸:“着凉了?”
“大概吧……”总不能说是被摩惜儿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