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高准在方炽面前躺上去,有些献祭的意味,脖子稍弯向一侧,像极了古典油画里殉道的圣者:“腹式呼吸是吗。”他利落地解开衬衫扣子,手伸下去脱皮带,被方炽一把摁住:“不,今天我们做眼动脱敏练习,”他的手久久握着,没有放开的迹象:“你放松,把自己完全交给我,”那双手很热,带着汗:“被强暴的时候,让你最恐惧的是什么?”
突然听到“强暴”两个字,高准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怨恨地看着方炽,怀疑他是故意的:“因为这个是吗,我不干净了,配不上你?”
方炽叹一口气:“高先生,我们是在治疗……”
“治疗你握着我的手?”高准咄咄逼人:“你像个情人一样握着我的手……”他眼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聚积:“还有你之前做的那些……现在我离不开你,每时每刻都想着你,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方炽选择逃避:“我需要你回忆一个画面,在创伤经历中有代表性的画面……”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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