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成功啊。”秦亦反映过来了。
她那是宁可饿着都不愿意去厨房弄个三明治,懒得够可以!
当时他还以为,她是真的什么都不会做。
朝夕叫他把锅端出去,自己拿了两碟菜跟在后面,洋洋得意的,“我妈说了,除了我爸之外,不许我随便给男人做饭,这叫矜持!”
秦亦回头瞄了她一眼,“给我做饭叫‘贤惠’,跟矜持没关系。”
这媳妇儿他娶定了,谁敢跟他抢,直接照死里打!
朝夕和他贫惯了,故意摆起姿态,“秦公子多大牌的人,难得来我们家,进门是客,招待你一顿午饭是应该的。”
秦亦摆好锅,拉开老慕的位置自若的坐下,“要天天有招待,夜夜有陪睡,我就在这儿住下了,你和教练吃什么,我吃什么,不用跟我太客气。”
朝夕一愣,嗔他,“不要脸!”
秦亦把两只手交叠在脑后,看她来回厨房好几趟,拿菜拿碗筷,忙得不亦乐乎。
他是完全没有在别人家的拘束感,乐颠颠的说:“要脸讨不着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