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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是祖父温柔的所在,母亲是父亲小心呵护的肋骨,那么慕容姚呢?她之余大哥算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比起祖父、父亲和大哥,苏安年最大的优势大概就是还没有为一个谁特意将心变得柔软,好将她放到心窝里珍藏。
这使得他茅塞顿开,找到攻击的立足点。
“怎么不说话了?”苏安年继续挑衅,“你不是不打算让着我?不会已经分道扬镳了吧?哈,国民大少爷惨遭被分手,今天的微博热搜占了几个?抱歉啊、又给你拖后腿了。”
察觉到这家伙黑暗的小心思,苏烙诚不急于解释,而是问他,“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呢?放任重伤的兄弟自生自灭,还是不计一切挽回心爱的女人?”
“心爱的、女人?我要吐了。”苏安年嘲笑完,停下来缓了好一会儿的气,紧着哑哑的闷笑几声,“当然是我最重要,不就是个女人,我说得对吗?”
“安年,你太恶劣了。”秦悟抱着花走进病房,来到床前看了一眼笑得像在哭的苏安年,随后转身望住苏烙诚,眼色里有责怪。
难得来探望,不巧听到两个表哥的对话,大的编故事诓小的,小得信以为真洋洋得意丝毫没有爱心,真是……
只能怪她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你来得正好。”苏烙诚对她出现的时机挺满意,起身交代,“陪他一会儿,我去吃饭。”
苏安年抓紧招惹,“别走啊,你还没答我呢,大哥?”
秦悟蹙起眉。
苏烙诚停下刚迈开的脚步,回头认真说道:“当下治好你是最重要,其他都是其次。”
“你可以去吃饭了。”病床上的死傲娇发话,暂时放过的意思。
……
待苏烙诚离开的脚步完全消失,秦悟坐进那张单人沙发上,拿出手机刷微博看网民议论,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美少女。
对于她来说,病床上的苏安年犹如不存在。
她也乐于被周遭的人视若透明。
沉默了大约十分钟。
“小悟。”苏安年忽然叫她,她抬起头来,听他问:“大哥真的和慕容姚分手了?”
这次没用‘那个包子’做称呼,语气亦没有先前苏烙诚在时刻意的恶劣。
唯有很明显的担心。
秦悟犹豫了一下,“是不是你告诉方泽琛,我小时候有一个梦想,就是做不会化成泡沫的人鱼公主,还要嫁给带我去看海豚的王子?”
“是啊,怎么了?”苏安年车祸撞糊涂了,要换以前正常时绝对不会认。
毕竟联系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