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器,看菜单也就看了两眼,就这么算出来了?”
阮之南拿了钱,数了一下,跟鲁淡说:“他还多给了十二块五。”
鲁淡瞪眼:“在我家店里吃饭,怎么还可能问他要钱啊。要不回头上学的时候还给他吧。”
付锴:“还是算了,他可能觉得毕竟我俩都跟你很熟,他跟你没这么熟,不愿意白吃你的。再说他还带了个那么能吃的妹妹。就收下呗,下次跟他说一句就好了。”
阮之南看了一下手里的钱,塞给鲁淡。
鲁淡看向她,耸了耸肩:“看来也别想包养他了。就这个性子,你要是想帮他,也曲线救国吧。”
付锴一听,耳朵竖起来:“包养?我错过了什么?有这样的富婆和渠道怎么不介绍给我?”
鲁淡也是总结奇才,白的都让他说成黑的:“阮老板看上小奶狗了,就想给人撒钱。”
阮之南低头收拾着自己的包:“小奶狗个屁,就他这么倔,小奶驴还差不多。”
傅从夜出了门,寒风吹的一个哆嗦,他抱起左麦,往路口走了一段,才拨通了电话。没多久,一辆路虎就开了过来,开车的男人降下车窗,对他笑了笑:“星星,今天玩的怎么样,她没烦你吧。”
傅从夜拉开车门,先把左麦放上了车,才道:“没,她很乖的。左叔叔,我直接回家就行了。这儿离我家不远。”
左鸣钟长得挺温柔耐看的,年纪三十四五,出来的时候穿的是一套灰色运动服,他道:“你妈说想找你聊聊呢。”
傅从夜一愣:“她回来了?”
左鸣钟:“嗯,下午刚回来。”
傅从夜有点犹豫。
左鸣钟说:“别犹豫了,你肯定有事儿。有事儿就跟她好好说清楚就是了。”
傅从夜想了想还是上车了。
左鸣钟在前头开车:“麦麦是不是晚上又没少吃。这丫头天天吃那么多,既不见长个,也不见长肉。”
傅从夜看见左麦打瞌睡的样子,伸出胳膊让她靠着,左鸣钟从后视镜看了他俩一眼,笑起来:“多好。闺女当然好,但有个儿子能跟着一起打球一起旅游也挺好的。”
傅从夜没接话。
左鸣钟说话让人讨厌不起来:“不过男孩有时候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也要做自己的选择。或许你也有自己的做事方式,但于对不是敌人的人,表现的太尖锐还是会伤人的啊……”
傅从夜轻声说:“我不会的。”
左鸣钟刚想笑一笑,就听到傅从夜继续道:
“毕竟我还要求她。”
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