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猜到你其实并不知情,所以,这中间必定是有一环出了错。你知道吗,当初我捡到她的时候,她满面疮痍,浑身都是伤,她和我说她不知道她自己走了多久,总之是很长的时间。一路上困了睡山洞,饿了啃野果。我很佩服她。给她送医院之后,我才知道,她经历了怎么样的非人的折磨。才17岁,却被人害得遍体鳞伤。”
说到这,霍夕洲捂了捂眼。
陆离给他点了一支烟。
他接过,吸了一口,眼圈很快从他鼻子里吐出,模糊了他的双眼。
“后来有一天她惶恐的跟我说,她下身一直在流血,我带她去了医院。检查发现是宫外孕。没办法,只得做了手术,我本来想在生父那边写自己的名字,她不肯,说是给我抹黑。她和我说,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那天伤害她的,不止一个男人。”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谢谢。”沙哑的喉咙里有着隐忍的哽咽声,陆离藏的很好,可霍夕洲还是听出来了。
“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明白,我做不到找出伤害她的真凶,我无能为力,而你可以。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从和玲的口中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我可以很骄傲地告诉你,我爱她的,不比你少。只不过,我还是输了。而且输的心服口服,你知道吗,和玲和我说过的一句话,彻底的把我打败。”
陆离看向他。
霍夕洲说:“她说,你是她的信仰,从小到大,一直都是。”
陆离离开前,霍夕洲再一次叫住了他,陆离回头,看到的是霍夕洲对着他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霍夕洲说:“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