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概要等多久?”
秦仲恩略加思索,说道:“三日后,还约王妃在此见面。我尽量从父亲那多了解一些。”
柳恩煦颇为感激地向他道了谢。
并吩咐秀月把送给将军的薄礼交给将军府的人。
随后,她与秦仲恩聊了些公主的伤情和那日刺客的情况。
两个人才一前一后离开了茶楼。
见天色还早,柳恩煦让王府的侍从先返回。
让秀月陪她去了趟吉财当铺。
这会正是当铺最忙碌的时候。
招呼的伙计不是鬼伯的人,也不知道柳恩煦的来头。
只匆匆往她手里塞了张排队的木牌,就转去招呼别的人了。
柳恩煦倒是不着急。
见掌柜忙着算账谈生意,她也没上前打扰。
而是坐在一边的茶水位,安静地等待。
但她今天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尤其是她和秀月与王府的家仆们分开后。
柳恩煦在铺子里扫视了一圈,倒没看见可疑的人。
可心里就是不停地打鼓。
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直到掌柜叫了她手里的牌号。
柳恩煦走上前,才递了张条子给掌柜,上面只写了一个<月>字。
掌柜立刻反应过来,当即叫来了身边的伙计,边交代道:“这姑娘的东西贵重,你在这盯着,我带她去里面谈。”
伙计痛快地跟掌柜做了简单交接,掌柜就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小门:“您从那进。”
于是,柳恩煦就像个大客户一样,在掌柜的招呼下走近了后面的贵客区。
这后面的甬道连接着五六个贵宾间。
柳恩煦跟着他走进了一间名为雅字的小阁。
刚一进屋,就看见鬼伯正坐在小几旁与自己对弈。
听到柳恩煦进门,才颤颤悠悠放下棋子,起身来迎。
“鬼伯不必多礼。”柳恩煦往前赶了几步,扶了他一把。
鬼伯这才又眯着眼看了看跟在柳恩煦身后的秀月,问道:“这姑娘是?”
秀月没应声。
只见柳恩煦把帷帽拨开,说道:“她叫秀月,自己人。”
鬼伯这才明白了什么,眯着眼睛在两个人脸上徘徊片刻,笑着摇了摇头。
月姑娘。
原来只是个称呼。
鬼伯转身坐回了圈椅里,从小几下面的暗格取了一个小竹筒递给柳恩煦。
柳恩煦有些惊讶鬼伯的速度这么快。
毕竟她上次给鬼伯传信不过才几日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