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能轻轻松松的出奇制胜。
现在都开始正视你了,对付你就像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而你还没完全适应,稍不留意就陷入被动。”
白榆感悟着人生,满嘴心灵鸡汤:“人总是要长大的,并且一定会付出或轻或重的代价。”
钱指挥又说起正事,“和其他几区的总探们都说定了,你今天把诗稿定下,后天就能全面上线。
保证京城各部、院、寺、监、五都督府、五城兵马司、府、县等三十六个文武衙门的告示墙,全部出现你的诗词!”
至于二十四太监衙门,那就不是外臣可染指的了。
白榆眉开眼笑的说:“这可能是最近听到的唯一好消息。
我的文坛霸业,就从三十六衙门的告示墙开始!”
正当白榆稍微找到点意气风发感觉,忽然有下属过来禀报道:“外面有人求见长官,自称是同学高某。”
白榆的脸色当即发苦,被债主登门的感觉不是很好受,便对部下们下令道:“持械列队欢迎我的同学!”
高长江迈进大门后,便看到几十条大汉列成两队,人人手扶刀柄,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唯一通道就在两列挎刀大汉中间,自己如果想走到白榆面前,就必须从两列挎刀大汉中间穿过去。
高长江颤颤巍巍的抖了几抖,遥遥的白榆抱拳说:“我不要钱了!告辞!”
看这场面,明显是自己的贡生名额没戏了,但白同学又不想退钱,所以恐吓自己。
白榆大喝道:“这不是坏我口碑吗?”
当即就有几条大汉出手,推着高长江,来到白榆面前坐下。
白榆质问道:“稍安勿躁,债务是可以通过很多种方式化解的!但你跑什么?”
高长江很有觉悟的说:“别化解了,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白榆拍案道:“你是不是又想坏我的口碑?我说有化解的办法就是有!”
高长江直接摆烂了,“白同学随意。”
白榆问道:“你们家好像是商贾之家?做什么买卖的?”
高长江心里顿时警惕起来,含含糊糊的答道:“买卖也不多,就是有几间酒楼还有当铺、钱铺。”
白榆满意的点点头,“说起这些行当的经营,都是靠名气和信誉吧?”
高长江疑惑不已,白同学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而后又听到白榆说:“如果让各部、院、寺、监、都督府、兵马司、府、县等三十六个文武衙门的告示墙上,同时出现你们家产业的字号,这价值多少钱?”
高长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