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领进陈家的大门,但还没进屋,张佳胤就隐隐约约听到屋内有人说话。
“老师啊,不是我故意挑事,我作为你的学生,他都不肯接见,如果换成是我当这个老师,学生如此被轻慢,那绝对不能忍啊。”
张佳胤实在忍无可忍,就站在门外喊了一声:“恶人先告状!”
然后张佳胤大步走进了屋内,就看到白榆站在陈以勤的旁边,而陈以勤一脸无可奈何,不知道两人已经谈了多久。
对陈以勤抱拳为礼后,张佳胤正要开口说话,却又被白榆抢在了前面,朝着张佳胤质问道:“张郎中真是稀客,夜访陈学士所为何事?”
张佳胤带着怒气说:“将你的所作所为与陈前辈说道说道!”
白榆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反驳道:“我登门拜访时,你没把我当陈学士的学生;
如今你认为被我触犯到了,对我无计可施,却又想起我是陈学士的学生了?”
白榆这两句话就像是锐利的刀锋,直戳进张佳胤的心里,让张佳胤几乎无言以对。
陈以勤叹口气,对张佳胤说:“你惹他干什么?”
张佳胤答话说:“这几日访客实在太多,我一时疏忽,多有不周之处......”
白榆立刻又跳出来指责说:“什么疏忽?就是故意将我拒之门外。”
张佳胤没接白榆的话,继续对陈以勤说:“就算是在下有错在先,但可以有更温和的法子提醒,而白榆也实在太过分了。
公然在几十个衙门的告示墙上,诋毁我们复古派的文学理念,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这完全就是一点人情世故也不讲了。
他就不想想,是不是会让陈前辈你夹在中间难做?”
白榆仿佛十分莫名其妙,疑惑的问道:“什么诋毁?我诋毁了什么吗?”
张佳胤愤慨的回应说:“模宋规唐徒自苦,你敢说这句不是诋毁?”
白榆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张佳胤,“这也能算诋毁啊?”
张佳胤转头又对陈以勤说:“陈前辈来评理吧,他是不是诋毁复古派?”
陈以勤对白榆说:“私下里探讨无伤大雅,但你这样大规模公然讽刺,确实有点过了。”
白榆连忙叫道:“老师若这样说,我比那窦娥还冤!
我根本就没有诋毁复古派,而且我看在老师面子上,已经非常克制了!”
张佳胤斥责说:“别狡辩了!你在几十家衙门上发这样的诗稿,还叫克制?那我真就不知道,什么是不克制了!”
白榆答道:“我还有非常多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