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爱兄弟,但明日还要早起上朝,睡不好影响身体。”
在皇帝心里,五皇子躺在里面生死不知,都比不上心爱的太子深夜被吵醒影响睡眠重要。
那些同样被吵醒熬夜跑来刷存在感的嫔妃们听见皇帝这偏心偏到咯吱窝的话,心里酸溜溜的,这也太双标了吧?
尤其是生了儿子的个嫔妃,想到自己儿子和太子之间的差别待遇,那真是心梗得快吐血了。
皇帝却没给她们一个眼神,正关切的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来披在安桦的身上:“夜深风寒,怎么不多穿点儿?小心受寒,到时候又要喝苦药汁,可别跟父皇撒娇。”
安桦笑吟吟的道:“父皇,儿臣只是听说五弟险些被害,一时心急如焚,便没注意这些。多谢父皇关心。”
这时,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也早就眼色的又拿来一件披风,安桦就没有把身上这件披风给皇帝了。
他陪着皇帝坐着等待消息。
过了好一会儿,太医出来了:“启禀陛下,五皇子只是暂时窒息昏迷,如今脉通畅,依然无性命之忧。只是……”
皇帝听太医说五皇子死不了,也就不怎么在意了,淡淡的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五皇子咽喉受损,只怕日后嗓音会变得沙哑。”
皇帝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尽量治吧。”
只是嗓子变沙哑罢了,又不是变成了哑巴,不能说话。五皇子与皇位无缘,嗓子好不好又没什么影响。
皇帝转头就对安桦说道:“现在知道五弟安然无恙,该放心了?走,朕送回东宫,趁着早,回去睡个回笼觉,免得受累。”
太医:“……”这个安然无恙不是他说的啊。
安桦点了点头,跟着皇帝一起离开了。
虽然很想看看司徒阳现在的惨状,但他人还是昏迷的,他就算看了也没法给司徒阳带来什么心理上的暴击。
说来也巧,皇帝和安桦刚刚离开,昏迷中的司徒阳就睁开了眼,醒了过来。
守在他床边装慈爱的林贵妃看见他醒了,心里一阵嫌弃他醒的不是时候,但面上是装出一副惊喜的模样:“醒了?好孩子,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是你贵母妃,别怕,以后再也不会人欺负了,那几个奴才已经被抓走了。”
司徒阳怔怔的看着林贵妃,再看看周围的布局,些不敢置信,他这是逃出来了?被救了?
他感觉咽喉火辣辣的疼痛,特别干渴,张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水……”
只是他声音实在沙哑得不可闻,林贵妃压根没听见,只看见他嘴唇动了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