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你不用担心我。’叶青昕的语气平淡无波。

‘教授，既然白瑟可以和您在一起，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彭静怡轻声地问，有些哽咽，‘我一直告诉自己，我是您的学生，我不可以喜欢您。但是……’

‘你不可以。’叶青昕难得用有些强硬的语气地打断了她。

‘为什么？白瑟是您的学生，我也是您的学生。’

‘你把因果关系搞错了。’叶青昕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我并不是因为白瑟是我的学生才喜欢她，反而，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从来没有当过她的老师。’

彭静怡不由得反驳：‘教授，看来您自己也清楚你们这样是不好的。那么，天底下这么多女孩子，你为什么非她不可？’

叶青昕沉默了几秒，勾了勾唇角，有一丝苦涩，却也有一丝甘甜，‘我没得选择。’

彭静怡望着他脸颊上浅浅的酒窝，望着他甘之如饴的眼神，忍不住默默地流下泪来。实际上，她现在完全可以理解叶青昕此刻的心情，因为一直以来她也有同样的心情——明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喜欢教授，却仍然沦陷无可自拔。只是，教授可以得到白瑟的回应，而自己却永远没有办法更近一步地靠近他了。

‘对了，我能请教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