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瞪着她,“我还未成年呢!”
实话实说,现在的他是幼体朝上,不严谨一些能算亚成体。没到完全的成年,那啥发育的不算特别完全,但开个大车也没多少问题。
况且眼前的雌性是头胎,动物界里的头胎都比较惨,活下来的概率几乎为零。
她护了两个月巢,最终没出一条幼苗眼王也很正常,怪不到顾盼。
然而,顾盼一心要等着食物消化来弄死绿鬣蜥,现在又对特殊气体产生了抗性,如何会轻易的屈服?
“啊,啊?”
她微微抬起头,望着顾盼,“你、你说什么?”
同蛇打交道并非一件愉快的事情,就算是脑袋大的眼镜王蛇存在智商低下等问题,不论你怎么解释,它们不理解、搞不明白的事情都一抓一大把。
顾盼想了想,回答道:“就算我和你负距离交流,你也产不了几颗蛋。”
她听完。
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更纠结的是顾盼为什么不被自己的气味所吸引,能保持这般冷静。还有就是,他为什么能表达出这么多意思,许多意思懵懵懂懂,能理解一二更不能理解八九。
雌性眼镜王蛇扭了扭身子,最后一次释放大量的特殊气体,保持自己处在最优质的受j体位,等待着顾盼过来。
三分钟的时间一到,她发现顾盼还是无动于衷,颇有点失魂落魄的离开。
望着远去的背影,顾盼能体会到那种失落感。
可能在眼王圈子里,他是头一个拒绝雌性的雄性。通常来说,只有雌性拒绝雄性。
‘总算送走了!’
刻在基因里的繁殖本能,如此可怕。
不知道两年或是三年后的自己步入成年阶段,会不会像刚才的雌性眼王一样。
届时,仰仗的还是自身的意志力。
从这件事里,顾盼吸取了一个教训——不论何时何地,有机会锻炼自己的意志力,绝不要放过。
继续跟踪绿鬣蜥,走出这条雌性眼王的地盘已经是深夜。
不论是眼王还是绿鬣蜥,都是日行性动物。
顾盼表示自己可以日行也可以夜行,但与绿鬣蜥保持一致的作息更方便他下手。
翌日一早,绿鬣蜥就从睡梦中醒过来,继续朝着有食物的地方前进。
顾盼一边跟着一边搜索附近的气味。
视野的尽头是上山的陡坡,有溪流水声从左右两边传来,绿鬣蜥似乎准备沿着溪流向北走,正好也是顾盼要去的地方。
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猎食者。
按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