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猪兽性大发,两个家伙就我跑路、你追我,最终雌性野猪撞在了两块岩石之间的夹缝处。
进去是好进去,出来就难。
雌性野猪急得不行,硬生生让岩石缝隙把脸颊两边的肉给挂了下来,然后血流不止的继续追着那头怕极了的种猪。
最终结果是雌性野猪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听闻这种事,棕毛这边群落里的两头种猪唏嘘不已——咋不来找自己呢?播种这件事,我们可是专业的。
还有两头种猪为了争夺繁殖权打架,本来双方约定好胜负内容是避免过度血腥,但种猪有獠牙顶起来就算是皮糙肉厚也如纸糊,一戳就是一个窟窿。
最终两头种猪都动了真火。
发展到了不是为了繁殖权,而是你死我活的程度,最终谁也没活下来。
棕毛这边的群落里的母猪们听着也是一阵唏嘘——还是咱们这里比较和谐。
这些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它们不知道也没有去追寻真相。
只不过棕毛说的事情还是头一次碰见,所以群落里的两头种猪非常好奇。
种猪一号围了过来,道:“你的意思是,因为一条蛇而放弃了进食?”
棕毛点了点头:“对的,我亲眼所见。它变得消沉、伤感、无精打采,拒绝进食。我说给他找点吃的,可偏偏不要,更是一副要活活饿死自己的样子。”
密林里的种猪有多少,雌性野猪又有多少。具体数量是不清楚,但两头种猪都知道是“狼多肉少”,雌性数量在它们眼里是少于雄性。
尽管前头有雌性因为发q而追逐雄性,可这么久也就听到一个案例,并不足以概括整个密林。
“它发q了?”种猪二号凑过来问道。
五六十斤的野猪亚成年水准,放在人类这边大致等于青少年。或许对那方面有懵懵懂懂之势,却还完全没抵达基因促使的发q时期。
种猪一号瞪着眼睛:“对着一条蛇发q么?”
“就算是,也不至于这样。得不到而自残的案例,这么久也就一个,况且还是被迫自残。”
棕毛虽然更喜欢独来独往,但脱离母胎以后也算是去过许多群落。不喜欢是一回事,里面传的有关其他同类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也见过春季发q的雌性野猪与种猪那啥。
“我认为那条蛇有一种奇怪的魔力。”棕毛总算清晰表达出内心的想法,“疯狂吸引着它,只要蛇在它就能正常的生活,只要不在就会出现绝食等情况。”
这是野猪们听到的首个与其他物种相关,却略显得魔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