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就少了很多，赶上卫青休沐回家，去病便蹭过来要跟舅舅睡。卫青习以为常，看着外甥自己跳上床后，转身熄灭了屋内的灯烛。

“舅舅明天又没有时间陪去病。”小家伙坐在床上不开心地嘟囔。

卫青抬手在外甥的额头上拍了一巴掌，“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把襄公子揍了，舅舅需要去给公主赔罪吗？”

“是他非要跟我比试拳头的。”

“他要和你打架，你就和他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如此听话了？”夏季天气严热，卫青躺在床上，一时半会还睡不着，就和外甥聊天。

“曹襄说我揍了他，他回家母亲会很高兴地给他许多奖赏，他要什么母亲给什么，所以才一直缠着我让我帮忙揍他。”霍去病皱皱鼻子，舅舅明天不能陪他让他很不开心，“阿母说，那是因为公主喜欢舅舅——”

“不准胡说！”卫青急忙起身捂住外甥的嘴，“这事不许跟别人说，知道吗？”

“我知道。”霍去病是何等聪明，自然明白有些话是不能外传的，他把竹枕放在舅舅身旁，翻身躺下，翘着小腿，想了想，又认真地加了一句：“可是去病感觉，舅舅还是喜欢陛下多一点。”

身旁的舅舅半天没有说话，黑暗中霍去病看不清舅舅的表情，于是疑惑地问：“我说的不对吗，舅舅？”

“不，舅舅只是觉得你知道的太多了。”卫青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