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鼻头不说话。
金太后也没胃口,挥挥手叫人扯下饭菜,“陛下今日是来找哀家兴师问罪来的?”
白玉雪闷闷的摇头,“不是兴师问罪。”
“母后。”白玉雪说:“别让戚里用那种药了。”
“可陛下得有个孩子,江山才能稳定!”
白玉雪:“戚里是个男人,用那种药会有生命危险,而且不是已经有前车之鉴了吗?母后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因为哀家想看陛下子孙绕膝。”金太后字字恳切,“金家出了事,哀家就只剩陛下这一个亲人,陛下如今为了一个外人同哀家大呼小叫,有没有想过哀家有多心碎。”
白玉雪张口无言。
“哀家只是想陛下开心一些,不要像哀家一样半辈子活的不开心。”
“如果代价是他人的生命,那朕怎么可能快乐呢。”白玉雪喃喃道。
金太后说:“那药不会伤人性命的,以前……那是意外,”
不欢而散。
白玉雪临走之前想起金成光来,心思微微张合,“表弟去参军了。”
金太后叹一口气道:“那样也好,也算是子承父业了。”
*
傅离查到当年那个姓李的太监抱着刚出生的小孩逃跑的线索。
这姓李的太监原本是个隆中的一个读书人,后来家中受难才进宫做了太监,因为识得一些字,颇得小叔叔重视。
“就是这?”
“是。”
傅离推开门,老旧的木门上飘起来一层浮屑。
他皱着鼻头走进去,这屋子早就荒废了。
“老人家,这户人家去哪了?”傅离朝老人在的地方大声问道。
老人身形一顿,战战兢兢回道:“这家人因为欠债,被人打死了。”
“怎么回事?”戚里朝老人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