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琼灵的肩头，骂道：“老不正经！”

“当着女儿的面，你胡说什么呢！”

方琼灵眸子微微一缩，像是突然间被什么东西触动，更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的呼吸有些气喘，白玉雪有些害怕他出事，试探的叫着他的名字。

“臣在呢…”方琼灵回神一般幽幽吐出一口气，不确定的问他，“陛下怎么知道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的…”

“朕不知道。”白玉雪摸摸小肚子，给他盖上被子，心里被填满，傻乎乎的回答：“可是朕能感觉的到，朕肚子里的是个女儿。”

“小傻子…”

白玉雪闷头回怼，“你才是傻子呢。”

换来的是方琼灵无情的笑声。

“朕真的能感受的到。”他掀开被子，把方琼灵的手按在上面，屏住呼吸紧张的说：“感觉到了吗？她踹朕的时候很温柔很温柔，像只小猫似的。”

“嗯。”方琼灵认真的说，“感受到了。”

“很轻。”

白玉雪觉得方琼灵还是不相信他，他说：“而且朕经常能梦到她。”

“…真的吗？”

“骗你做什么？”白玉雪得意洋洋的说，“朕的女儿还没出生呢，就知道来找朕，真是个贴心宝宝！”

“嗯。”

方琼灵又问：“她长的怎么样？”

“很漂亮。”白玉雪没敢告诉方琼灵女儿穿着的是现代公主裙，头上扎着两个蝴蝶结，小脸蛋简直和方琼灵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跟你长的很像。”他觉得不甘心，“凭什么跟你那么像，明明是朕生的她。”

“那陛下多生几个。”方琼灵眨眨眼睛，“总有一个跟陛下像的。”

白玉雪一脚把方琼灵踹下床，“你还敢让朕生！”

走的那天方琼灵站在暗处，目送着白玉雪启辰。

白玉雪掀开帘子，透过人山人海望见方琼灵。

他对着那处微微扬起下颚。

“太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身体矫健的宫人在金太后耳边说了几句话，金太后脸色狠狠一变，掌心指甲深陷进肉里，美艳的五官有些扭曲。

“先把陛下送出去再说。”她说。

“陛下，节哀顺变。”戚里胆怯的安慰他，“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的。”

白玉雪哈哈大笑：“傻子。”

戚里被骂了也不恼，歪着头看着白玉雪，“陛下看起来心情不坏呀！不是说小皇子…”

他连忙捂住嘴巴。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