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还有一块大落地镜,虽然在古风古韵的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它实用啊。
拨下肩头的衣服,曲泠鸢背对镜子,努力拧着身子试图去看背后的伤痕。
门突然被推开,吓得她急忙把衣服拽上来。
看向门口,修罗手心托着一个小瓷瓶朝她走过来,手臂一挥,便把她才拽上来的衣服又拽了下去。
被红色肚兜勉强盖住的单薄身躯微微颤抖。
“修哥哥...”她羞赧的把手臂抱在胸前,一时不知所措。
白嫩的玉肤映着几道鲜红的鞭痕,修罗冰凉的指尖蘸着药膏触上去。
又疼又痒,还有点舒服。
修罗目光逐渐变暗。
这鞭痕若是他打上去的,应该会更好看吧?
药膏从肩膀开始涂抹,手指点上腰际的时候,曲泠鸢整个身子都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不行,这个地方太敏感了。
贝齿咬着下唇,她低头抓住修罗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
修罗看过去,小姑娘脸色红的滴血,明亮清澈的杏眼此时变得雾气蒙蒙。
“腰...腰...我自己来吧。”
呼吸紊乱,修罗咽下口中的津液,声音带着难得的温柔:“好。”
目送着他离开,曲泠鸢机械麻木的给自己腰间涂上药膏,套好衣服钻进被窝。
把整颗头都藏进北地特有的厚重棉被里,她感觉自己心跳快到近乎窒息。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她现在年龄还小,不能过于放纵情绪啊!容易出事啊!
这一晚,她就这么心事重重的睡了过去。
许是修罗拿的药太好用。
翌日一早,曲泠鸢就发现身上的痕迹淡了一半,按上去也不疼了。
换上一身蜀锦烟纱散花裙,开门便撞上了修罗。
和苏禾。
看到苏禾,一大早的好心情都不见了,她神色恹恹的说:“我饿了。”
“楼下吃饭。”修罗说完,就带头向楼下走去。
这家客栈的饭菜味道还不错,但曲泠鸢叼着筷子吃的并不多。
发呆的空挡,一位中年妇女伸着脖子凑近了她。
“小姐?”
曲泠鸢看傻子一样的看向妇女:“认错人了吧。”
中年妇女猛地摇头,痛哭流涕:“小姐!我是您的奶娘柳姨啊,怎么会认错呢!”
瞥了一眼修罗,见他没什么反应,曲泠鸢只好硬着头皮问下去。
“我是谁啊?”
自称柳姨愣了一秒,眼泪更加肆虐了起来:“造孽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