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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泠鸢藕臂上露出那些狰狞青紫的那天开始。
从泠鸢说“施姐姐真好,爹爹是掌门,有那么多人喜欢,大家都听她的”那天开始。
偏偏多年的相处,让他习惯了施染的好,经历了多次怀疑才确定这个事实。
代价是泠鸢受伤?
可如果今日他没有忘记佩剑,泠鸢是不是就死了?
郁锦江半点都不敢多想。
他像拿着什么恶心的物件一样,把带在身上的玉佩掏出来,扔给施染。
“从赵启身上找到的,”他扯起一个冷笑,食指指向根本就没被关上的房门,声音又轻又凉,“你别解释,我不会听的,现在,立刻,滚。”
施染慌忙接过玉佩,身形重重摇晃了一下。
郁锦江还是半点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很难想象,每日都见面的师妹处处藏着毒蛇般恶毒的小心思。
很难想象,师父临终托付给他的人,竟然如此不堪。
谁都讨厌欺骗,看着施染,他现在只觉得恶心。
处置施染急不来。
她是前掌门的女儿,这个身份就注定了不好动她。
书信之事,醉酒之事...
曲泠鸢还虚弱的躺在床上。
总得有个好办法让施染付出代价。
或许是知道自己没希望了,施染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手中紧紧握着那玉佩。
为什么事情总在偏离她的设计范围?
她到底是在做计划,还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个问题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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