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万元给他。
都说学术是好问则裕,有许多校友来找苏济然,希望他能不吝赐教,教授也含蓄地提出想与他深入探讨这一例病症。
苏济然想了想,索性提笔写下药方,将其公布。
平常人兴许会不屑一顾,然而,在医者眼中,一张这样的药方则可能是无价之宝。
自此,大家看向他的目光在感激之余,又添了几分高山仰止的意味。
温骏知道后,大惑不解:“你难不成不知道你的药方价值多少,随随便便就给别人看了?”
“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不是祖传的方子,没有坏了苏家的规矩。”
苏济然趁着间隙给他切脉复诊了一下。
“不干规矩的事儿,你即使出了天价,也有人愿意来买,你竟然白送?”
“我一个人,能接触到的病人有限,而他们有了这个药方,以后出去行医,就会让更多的患者受益,这样多好,发挥了它的最大价值。”
温骏先是神情莫测地看着他,渐渐,他唇角勾出了笑:“苏济然,我们交个朋友。”
“好啊,朋友。”他伸了右手与他击掌。
他们皆认为他襟怀洒脱,或已超凡脱俗,然而,后来经过她的事情,证明了他仍旧只是个普通的凡夫俗子,也会为情所困......
十九岁那年,暑假。
有人慕名而至,想请苏父出诊。
这种时候,苏父都让苏济然去,因他还不能在苏氏医堂坐诊,但又需积累经验。
求医的是一个女孩子,十三四岁的年纪,穿着淡牛仔蓝色的背带裙和白色板鞋,短发细碎,眉眼灵动。
她的声音清清凉凉的:“你是徒弟吗?”
“已经出师了,”苏济然背上小药箱往外走,“要看病的是哪位?”
“是我外公,这位哥哥,你跟我一块儿坐车去吧,司机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