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件事了。”
“皇上为何非要派他去?”自己亏欠白广清已经够多的了,虽是秦承释的旨意,但穆书榆仍觉得是自己连累了白广清。
秦承释也不生气,只一字一句地答道:“除他之外朕不信任何人,唯他能同朕一样忧虑焦急。”
穆书榆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秦承释话中的含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再有不到两个时辰,范成智他们就要行事了,你还是呆在这里,朕让李博见带人保护你,等事情结束后你再回其他帐里不迟。”
“皇上莫不是要亲自去督战?”穆书榆担心地问道。
秦承释轻笑:“朕自然是要去的,檄文都已经拟好了,由朕坐阵将士们才气势更盛,你不用担心,朕可不是只知享乐的国君,朕也是将才呢!”
穆书榆还是不放心,但秦承释主意已定哪是自己能劝的,于是只好再三嘱咐他万万要小心。
秦承释搂过穆书榆直笑:“不怕,朕还想与你长相厮守的,你陪朕先歇一会儿吧。”
穆书榆被秦承释抱在怀里,两人静静依偎,周身被温和昏暗的光线围绕着,恍惚间竟都有种与世隔绝、天荒地老的感觉。
穆书榆再次醒过来时,天已是大亮,从床榻上坐起来时猛然想起秦承释此时已经是去与纪国开战了,心立即又悬了起来,赶紧叫人进帐。
“太妃起来了,奴婢这就给您梳洗,然后好吃早饭。”如意挑帘走了进来。
“战事如何了,皇上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如意不明所以:“太妃所说奴婢听不懂,听人说皇上早早便与范将军带着众将士出去了,奴婢问过李副尉,他说皇上是练兵去了,太妃怎么又说是战事?”
看来还真是秘密行动,纪*中应是毫无防备,秦承释这样突然发难必能得手的,可即使如此穆书榆还是不能完全放心,草草吃过饭便坐立不安地熬着时辰等消息。
终于外面传来了一阵阵低沉的号角声,那古朴的声音似在心头盘旋,穆书榆知道这是军队回营了,于是也顾不得其他立即冲出御帐朝远处张望。
半晌,阵阵如雷一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只见秦承释在亲兵侍卫的护卫下骑着高大战马飞奔而至,一身耀眼的金锁银甲上面沾染着斑斑血迹,直到快到穆书榆跟前时才勒马急停,那马也神竟没惊立而起,而是稳稳地站住了。
秦承释翻身下马,走到穆书榆前面淡笑:“你今日心中之感受不及朕那日等你时的万分之一。”
穆书榆咬了下嘴唇,半天也只小声儿问了句:“你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