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个……”
李东把目光投向蒋曼，可不敢在蒋曼面前造次。
心里，蒋曼是不想李东跟施然走得太近，特别是在她不能满足李东的情况下，容易出事情。
但这三天相处下来，蒋曼发现，施然这个人真心不错，有爱心，有责任心，还有耐烦心，品行啥的也是无可挑剔，跟那些为了钱治病医生不同，是真正的好医生。
这样的好医生，她实在不愿意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