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帮我一下。”
段崇怔住,低头见她已将脚伸到他的腿上来。
他攥起手指看向傅成璧,她犹然笑着,目光灼灼,如从前在狱中、府衙花台上一样娇俏动人。
往前她不在身边时,段崇偶想起与她亲昵的时候,尚还能忍耐下来;今日她就在眼前,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挑弄他的底线……
段崇将小方桌移了下去,傅成璧正想抱膝而坐,却教他牢牢握住了脚踝。
灼热的手指碰着微微凉的脚背,些许凤仙花汁子染了上,衬得骨致玲珑的小脚愈发莹白如玉。段崇握在掌心当中,牵着修长的腿分开些许,趁势探上去将她整个人轻轻欺在身下。
傅成璧明晰地感受到他覆压下来的欲.望,脸上红红的,只得装糊涂:“怎、怎么了?”
炙热又温柔的吻落在傅成璧的耳畔,她耳朵本就敏感,禁受不住这般舐弄,不一会儿就细细喘息起来。段崇觉出身下近乎娇怯的轻颤,犹不知足,非得听她轻吟一声才松开。
他轻轻捏住她的下颌,低哑地说:“你真不该来的……”
她想要回答的话又教柔情的吻堵在口中。
傅成璧能听见他的呼吸越发浑浊粗重起来,偶尔看向她的时候,眸色亮得如火在焚,又浑浊得似没有一丝神智,他难能自抑地在能触及的每一处轻咬吮噬,雪白的脖子上很快浮现些红梅似的痕迹。
她看见透过窗的月色,眼前也渐渐朦胧起来,浑身烫得似快要融化,软在段崇身下,每一处都不听使唤的,只能任其摆布。
“寄愁啊——!”
段崇猛然清醒过来,下意识将傅成璧拢在臂弯间。
随着门“咣当”一声被推开,大咧咧步飒沓地走进来一个大裳宽袍的老头。他正将手中长剑往桌上一扣,转头四下寻人时,正对上段崇沉郁的眼睛。
只见他脸上发红,气息紊乱不定,神色慌乱中带着一丝近乎窘迫的恼怒。齐禅仔细一打量,见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姑娘。
“你!”齐禅一瞪眼,也没继续问,调转方向就往外跑。
段崇将榻上一旁的薄毯子扯开盖到傅成璧身上,起来追了上出去。
齐禅还没奔出院,就教段崇拦住了前路。
他本要摸剑,可剑教他搁在屋里桌子上了,顿时灰目瞪了个圆,喝道:“你、你别拦着我!”
“去哪儿?”
齐禅声音气足洪亮,“去哪儿?我、我去报官!你这个狗崽子一把年纪,还诱拐良家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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