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帮着处理朝事,还要忙着追查云璟的下落以及清查宫中是否有他的余党,眼下二皇子又赶上来惹事,可真是一刻也不得闲。
他着一旁画有笑脸图案的纸张,伸手在其上一摸。
墨迹已干,纸上满满都是蒋妙双教给他的那些奇怪符号,每想起蒋妙双他就画上一个,这些日子以来已经用掉了好几张纸。
“再一个月。”他喃喃道。
隔日,二皇子云珏被封为忠王的圣旨颁布,即刻启程的消息一出,整个二皇子府乱成一团。
“怎么回事?不是说还有几日准备的吗?”
锦芬如今也有自己的院子,只还没住几日,竟就得挪窝,东西才刚摆出来又得收回去。
“要怪就怪殿下蠢,惹了不该惹的人
人。”蒋妙如在外头听见锦芬的疑问,漫不经心地走了进来,回答她的问题。
“娘娘。”
锦芬对她行了个礼,虽她比蒋妙如来得受宠,然而蒋妙如正妻的身分摆在那儿,这表面上的礼数,锦芬向来不会同这等事过不去。
“你也别得意得太早,昨日我与殿下可是圆了房的,可别忘记了你自个儿的身分。”
蒋妙如昨天总算明白云珏为何执意娶她为妻的原因──因为他把自己当成了蒋妙双!
就因弄错了姊妹顺位,好不容易见了蒋妙双一面,非追上去问出个结果不可,自己的算盘打得响,偏被蒋妙双给啐了一脸,面上无光。
云珏难堪,她又何尝不是?
还得顶着蒋妙姗的冷嘲热讽,说什么她不过就是个替代的,倒贴上去人家也不想要之类云云,气得她险些就与蒋妙姗打了起来。
回程的路上,蒋妙如独自在马车上大哭。
是,这一切是她自己要受的,是她自己贪恋这高高在上的位置,可她蒋妙如,做下的事从没有后悔二字!
到二皇子府前她抹干了眼泪,红着眼将云珏堵在房里。
“做什么?”那时云珏的心情并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然而有些话非得在此刻说出不可。
蒋妙如命人关起了房,在他面前脱光了衣裳。
“今日的事,妾身可以烂在肚子里,可殿下您,必须同妾身圆房。”
这把柄被蒋妙如抓在手里,贤妃那儿也催促得紧,云珏又在气头上,蒋妙如自己送上门来,那动作就别说能有多温柔。
完事时她独自被丢在房的榻上,身上青紫的痕迹吓人,双腿微微颤抖,她一件一件,穿回自己的衣,迈着蹒跚的步子回房。
就连现在站在锦芬面前,蒋妙如都是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