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农活。

可是，他们回到家，却看到同样是冬天，小孩子们却是背着小书包从私塾里回来。

他们从来没想过，会有那么一天，家里的小孩子也能上的起学了。

并且，小孩子们穿得厚厚的，一个个看起来，比以前更精神了，说起话来，也开始会引用一些古诗词，听起来头头是道。

就连家里的老人，平时不是每次生病都有钱买药的，有时候，只能硬熬，但老人家的身体本就不好，可能一整个冬天，都是咳嗽过去的。

但是，此时此刻，厨房了却熬着一晚苦涩的汤药。

汤药端上来的时候，还能在里面放上一颗糖。

老人家兴许这个冬天，坐在火炉边，衣服也更暖和了，看起来，反而更加健康了。

如果说，那些士兵们之前，

还会有一些叛国的心理负担，

但是看到家里的这一切变化，还有邻里的这一切变化。

那些负担也紧跟着消失了。

他们之前为鹰国打仗，不就是为了这天下的黎民百姓吗？

担心国家沦陷后，这些黎民百姓会流离失所，会成为丫鬟伙计被四处买卖。

可是现在，这些百姓生活得更好。

甚至，隐隐间，那些士兵心里生出一股宿命的意味：“也许这天下，本就该属于顾牧的，因为在南国陛下的手中，这天下的百姓，才能越生活越好。”

不是南国陛下攻占了他们的原来的国家。

而是南国陛下选择了让他们国家原有的百姓，生活得更好。

一想到那些画面，此刻营地里的士兵们，全都忠心耿耿的看着陛下：“就算战死，也无怨无悔！如果能让我么的死亡，换来天下百姓更好的生活，我们甘愿无悔！”

顾牧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现代有一个原理叫“领头羊的效应”。

带头的怎么做，往往能影响到底下的人跟着做。

顾牧越是表现的悍勇无畏，他底下的士兵，则越是士气高涨。

而士气高涨的士兵，在战场上，也更加悍勇，更能打出胜仗。

而胜仗越多，士兵们就越充满信心，这就形成了士气上的正循环。

“别让狐国有喘息的机会，我等你们归来。”顾牧平静道。

“是！陛下！”

很快，沈辞就率领着那些士兵，往狐国而去。

夜晚的轮番作战，哪怕是祁国的士兵，意识到之前被骗了，继续派兵支援狐国，也来不及了。

等祁国的士兵赶到狐国，恐怕南国的兵，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