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几分闲适纵情,竟与眼前华光美景相得益彰,说不尽的风流写意。
曲长负写完之后端详片刻,蓦一笑说:“清风朗月不随心至,玉山倾倒只为杯中情。我今日侥幸拔得筹,或应与云裳姑娘有缘,故……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灯影摇曳之下,他朝二楼的栏杆上望去,长身玉立,眉目含情。
所有的人都跟曲长负向云裳,只见对方纤指把住栏杆,也低了下来,蓦一笑。
朗声说:“既见君,妾何幸也!”
俊男美女两两相望,这样的画面实在赏心悦目的……让□□痒痒。
靖千江走到曲长负面前,堂而皇之打断了两人的对视,冲他伸出手。
他笑说:“乐公子,恭喜你抱得佳人,剑——该给我了吧。”
曲长负把剑递给靖千江,靖千江趁机攥了把他的手,暗戳戳宣誓自己的主权。
他感觉到曲长负的指尖在自己掌心划了几下,差点把素来不离身的爱剑给掉到上。
曲长负退后一步,冲靖千江别有深意笑了笑,跟丫鬟上去见牌姑娘了。
靖千江默默回忆片刻对方在自己手心上写了什么字,挑了下眉,也将剑还鞘,从台上跳了下来,转身就走。
他人品相貌俱是绝佳,方才又表现的十分出众,无论男女,想要拉拢结识的都不少,见靖千江下台,纷纷围了上去。
靖千江把挡了他路的人退到一边,回答各种套交情的话:“没空闲、不想去、不认识……让点,我对各位都没兴趣,剑也不认得人,烦了就想『乱』捅。”
他毫不客气说完之后,踩碎了一的小心灵走出了思雨楼。
另一,曲长负则了云裳的房间。
云裳为他斟了一杯酒,笑问:“公子如何称呼?”
这样近,思雨楼这位花魁果真相貌绝美,倒真不负牌之名,美中不足,就是穿不够暴『露』,衣领太高。
云裳见曲长负的眼睛只是盯自己胸前,欲拒还迎嗔了他一眼。
曲长负微哂,这才收回目光,接酒杯在指间轻轻一转,含笑回答:“鄙姓乐,名有瑕。”
“乐有瑕,真是个好名字,与公子品貌相得益彰。”
云裳依偎在曲长负身边坐下,甜腻腻说:“只是乐公子您钟灵毓秀,是否嫌弃妾身粗鄙?不然怎么连妾身斟的酒都不肯喝呢?”
“怪我不肯喝酒嘛……”曲长负暧昧笑了笑,说,“但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喝酒的。”
房中灯影柔和绮丽,落在他鬓间衣上,仿佛流岚天落,不染红尘,纵然云裳生来绝『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