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抽回手,但纳兰容却紧握住不放,她挣扎了两下,只得任由他握着。
“那你想我陪你回吐波,是有什么用意吗?”
纳兰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其实,刚才我说错了,我是想让你以我未婚妻的身份,陪我回去。”
红伶没说什么,静待他说清楚。
“下个月是父皇五十五岁大寿,大哥二哥他们早就成家立室,唯有我至今还是单身,到时父皇应该会在宴会上,给我指定一门亲事,可是我不想......”
听到这里,红伶便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想让我作挡箭牌,只要你不是单身,你父亲就不会逼你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对吧?”
“差不多吧。”他是想利用红伶,断了其他人为他乱点鸳鸯的念头,同时,也是真心想娶她的。
仿佛没听懂他话中暗示,红伶想了想道:“好,只要你真能救出君胜天,到时我就陪你到吐波,扮作你未婚妻,如此一来,你就不用被逼婚了。”
“你真的答应了?”纳兰容定定地凝视着红伶,拉丝般的眼神让她有些脸红。
“时间无多,我们来谈谈怎么救人吧。”
两天后,金銮殿上。
沈文手持笏板,往前一步道:“皇上,臣有本要奏。”
“说。”昭孝帝来上朝前,吃了金丹,脸色红润,精神显得比平日亢奋。
“臣经过多番查证,已经搜集到福王谋反的证据。”沈文大声道。
此话一出,全场炸锅。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有不敢置信,有心如明镜,还有看好戏的戏谑。
“什么证据?”昭孝帝问。
沈文拿出几封信,转过身面对群臣。
“这些信都是福王指使手下,在民间散布对朝廷跟皇上不利的谣言,说皇上沉迷炼丹药不理朝政,还有朝庭对江南灾民不作为,却将一切的功劳揽上身,还让百姓给他立功德碑,这种种都显示他有谋反之心。”
话声方落,大臣们便议论纷纷起来。
“想不到福王表面上,摆出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实则私心如此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骗取百姓的好感,以达到他谋反的效果。”
“话可不能这样说,当初江南水灾,为了赈灾福王可是出钱出力,我就不信这一切,他都是在演戏,这些年来,他为凤鸣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他却从没邀功,可见他并不是那种人。”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再说这些信已经证明,他的确有谋反之心,你们不用为他狡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