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了。”
“那就将你与方少华那晚的情况，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孙芳芳陷入回忆，“我家穷，十七岁就到社会上混饭吃，当了坐台妹。三年前吧，我那时还不到十八岁，有一次坐台认识了四十岁的客人王有辉，他经常点我的台。我慢慢地知道，他是方氏集团的材料供应商。三年前的一晚，方少华请王有辉喝酒，王有辉照常点了我的台，那晚，我跟王有辉喝多了，醉得几乎不醒人事，方少华看起来还比较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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