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有问题?”
系统吸了吸小鼻子,马上就闭上了嘴巴。
哼。
仗势欺人的坏葡萄,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她也为江佐伤情的那一天。
江佐突然缓缓的站了起来,他静静的走到了一旁的书桌前,想起了许久之前,他曾经撞见过花年写信。
那个时候他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却是格外的心惊。
那时候他看见的那一封信恐怕是再也找不到了,他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脑海一阵钝痛。
“年年我后悔了……我不该带着你私奔的,都是我的错。”
江佐的声音充满了愧疚和悲凄,他的年年原本是最受宠爱的世家千金啊,她一路跌跌撞撞陪着自己东走西闯祸,却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什么。
她是为了他死的,却直到死前都藏着心事,以为自己不曾真心喜欢过她。
不!
一定还可以找到什么!
江佐眼睫微颤,心急的打开了每一层书柜,细细的翻找着,却一无所获,每一张纸都是全新的。
就在他快要泄气的时候,在最底层的柜子之中,他找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锦盒。
直觉告诉他,这和年年有关系。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锦盒,里面有一封叠的小小的信。
呼吸一窒。
江佐几乎是颤抖不已的打开了这封信。
花年:你好呀,我的持证上岗合法丈夫,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是咱们孩子他爹了吧?
因为只有到这个时候我才敢告诉你一个,被我藏起来的秘密。
其实我们过去完全就是不相干的两个人,我就是垂涎你的美色,故意骗你回家的。
那些凡夫俗子怎么会明白你有多可爱呢,不仅腹肌很好摸,还会暖床!
虽然,我总觉得你对我的爱有所保留。
但是没关系,你今后就是全完蛋了,你必须喜欢我这样的姑娘了!
不然,我就带着你的孩子,真管别人叫爹。
江佐好不容易干涸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了,他们根本就不曾有过孩子,更不会再有未来了。
难道是上天知道年年会离开他,所以也一直不愿意赐他们一个孩子吗?
他的泪水失控的掉落,“年年,你真的觉得我对你有所保留吗……”
……
这一夜。
江佐睡得很早,像是脱了浑身的力气,沉沉的睡去。
鼻尖臭恶熏天。
一位衣着破破烂烂的男人打量着江佐,狐疑到:“小兄弟,你怎么浑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