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被抵在被褥上,手也被人按住,听得对方低低笑道:“原来阿凌这么敏感吗?”
等等,这怎么回事。
他的大脑飞快思索着,于姐姐好端端的,怎么又开窍了。是什么时候明白他的暗示的?
可是天旋地转,他来不及思考太多,浴袍带子已经被拉开,接着沉溺在她的拥抱里……
“你这几天是装的对不对?”
还没扯清头绪,就被拉到床上这样那样,第二天祝凌终于反应过来,缩在被窝里,扶着腰质问于眠。
她肯定早就发现他的意图,故意逗他呢。
“阿凌这可冤枉我了,我也是昨晚忽然察觉。”
于眠叫冤,帮他揉着腰,“最近公司里事情也挺多,回来后的确没有太顾及你,是我不对。”
祝凌抬了眼皮,懒洋洋地指挥女友,一会儿按这里,一会儿揉那里:“那我勉强相信一下。”其实早就信了,觉得于姐姐昨晚表现不错,虽然身上酸疼,心里甜滋滋。
后来他又试了几次,于眠很上道,很配合,这种“诱惑”已然成为两个人之间的小默契,小情趣。
……
放假期间,祝母终于意识到大儿子的态度坚决,有些后悔,给他打了几次电话,企图打亲情牌,让他回家,祝凌表示了拒绝。
自己母亲是什么性子,他还不清楚吗。祝凌不会因为对方的软话,认为家里是想念自己。
以前他放假回家,开门,是祝母和她的老爹、儿子、夫郎的笑脸,一看到他,众人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有立马沉下脸的,有将不悦隐藏,露出欣喜的神情的,有不以为然,当他不存在,嘴角念叨败家子的……
他不在家,恐怕那几个人反而更其乐融融。
他不愿意回去,祝母劝了几次终于忍不住骂他:
“你还真就一颗心往外跑了?你是眼皮子浅,于眠她在小地方可能的确优秀,但比她优秀的人多的是呢,咱家现在有钱了,以后会更有钱,大把好姑娘任你选。”
“你说眼皮子浅,那就浅呗。”祝凌想挂电话了。
“你不回家,是和她在一起?孤男寡女,于眠那人心里弯弯道道可不少,把你吃干抹净了不负责怎么办?那你可就坏了名声,我同意你俩交往,但没让你直接和人同居!你回不回家,不回,以后别想从我手里拿钱,这钱都是你弟的。”
祝母恼羞成怒,威胁祝凌。
“现在的学费生活费,是我自己挣钱交的,欠你的钱,以后我也会还。别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