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愤怒。
于眠可不敢惹现在的母亲,后者在钓鱼时,那爆发力,吓人。
怕母亲从对面跑过来,于眠举手投降,“我的错。”
“当然是你错,小凌那么好的孩子,白便宜你了,难道是他的问题?一边儿去。”
听到母亲这样说,于眠表示很冤。
是刚才阿凌挽住自己的胳膊,指着他的脸说:“于姐姐,给我点儿动力。”
然后她被对方的笑迷花了眼,才会凑上去亲他好吗???
行吧,反正在母亲看来,阿凌就是什么都好。
这是她曾经期盼的,不是吗。
“姐,老妈都说你耍流氓,你赶紧过来,别影响他们,替我们烤肉嘛。”
烧烤架下的碳火烧得很旺,于礼咳嗽几声,受不了了,“我不会弄这个。”
“我来我来。”
张梓桐笑嘻嘻地,搓了搓手,走到于礼旁边,被他使劲儿推开。
“有你什么事儿啊,这是我们一家人的野炊,你莫名其妙跟过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于礼翻了个白眼,牵着女儿的手:“欣儿,我们走,不理这个怪阿姨。”
“哎,这烧烤架上的东西谁管。”张梓桐故意大声道。
“谁厉害谁管呗。”
于礼已经带着女儿,坐到祝凌身边了,顺便把于眠撵走:“姐你别老黏着男朋友行不,你得学会独立行走,这正钓鱼呢,小心妈又骂你。”
不知道他在祝凌耳边说了什么,两个人都笑了,惹得欣儿也笑。
唉,都是祖宗。
于眠只能到她的难姐难妹,张梓桐那儿,负责烧烤架。
“还没打动小礼?”
她转动着烤串,小声问道。
张梓桐憋出一个笑:“他这人口是心非,其实早就同意和我在一块儿了。但我高考时不是放他鸽子嘛,他还生着气呢,折腾一阵就好。”
折腾一阵,这都折腾两年了,于眠腹诽道。
于眠也是在祝凌重塑肉身后,才得知弟弟和张梓桐的事。
他俩互相暗恋,本来张梓桐是打算和于礼考一个大学的,她还约于礼考前一晚到学校门口见面。
可惜那天家里奶奶去世,奶奶在生前最疼她,要求她回去继承家业。
张梓桐从小就跟着她师傅学道家术法,她师傅是从家族的旁支过继到他们这一脉的。
在奶奶闭眼之前,张梓桐答应了她,然后就被师傅打晕,带到山上,读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大学。
张梓桐当时就想吐槽,什么大学在山上啊,还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