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那咱们就下课再哭。”周稚水俯身摸了摸趴在桌上默默调整情绪的陈景宜,轻声安慰她,“没事的,你下课再去问问何启明,又不是说走就走了,再说了,他只是出国上学,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再也见不到了……”
周稚水说着也沉默下来,她也有些词穷,这些无力的安慰听起来自己都不太相信,更别说是陈景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