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刚刚午休的时候还哭的肝肠寸断呢!现在在我面前强装什么啊!我又不嫌弃你丢脸。”
周稚水终于又绷不住了,她其实之前哭的挺累的了,虽然更难过了,可是已经不想哭了,但听到周稚水这些话又忍不住掉眼泪,掉了几滴又不掉了。
“怎么不哭了?”
陈景宜瘪着嘴摇摇头,委屈巴巴:“太矫情了,我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