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电视剧。
“你…怎么哭了？”程也把碗筷都摆好，正要叫周稚水吃饭，却发现周稚水正弯腰去拿茶几上的抽纸，还有些够不着。
程也向前大跨了两步给周稚水抽了两张抽纸递到她手边，然后又抽了两张纸坐在她身旁给她擦眼泪。
“呜呜呜！他们两个好可怜啊！”周稚水手里的纸巾被她自己无意识的攥成一团，“怎么这么可怜？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呜呜呜，编剧有病吧！”